认识四年了，顾泽远也算了解司慕宁的性子了。
所以，他只是在她身边守着，保持着让她不会不舒服的距离，徐徐图之。
这四年里，顾泽远表现得无比优秀，无比温柔，并且，洁身自好，守身如玉。
他要确保，当心里没有恋爱想法的司慕宁哪天有了想法的时候，第一个想到的，会是自己。
而事实上，顾泽远也成功了，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罢了。
此刻，已经模拟过一次的司慕宁看他的眼神，就像看一个只是认识的人一样了。
顾泽远倒了杯水给她，若是以往，司慕宁肯定就喝下了。
反正这水也是旁边学生饮水处接的，肯定是安全的。
但现在，因为这水是顾泽远倒的，司慕宁却突然不想喝了。
她摇了摇头，“我不渴。”
顾泽远尴尬地笑了一下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，他总感觉……
不过一两个月没见，司慕宁好像……
变了？
至少对他，肯定是变了。
可他也没做错过什么事情，更没踩过她的雷点吧？
顾泽远有些郁闷，但司慕宁完全不给他机会，看到不远处的裴亦辰，她连忙朝那边招手：
“裴亦辰！”
裴亦辰看向她，朝她点点头。
“顾师兄，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顾泽远眼睁睁地看着司慕宁小跑向另一个男人，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。
“去查一下，这段时间，司慕宁都在做些什么，接触了什么人，记得，隐蔽一点，不要让人知道是我在查。”
发了条信息出去，顾泽远冷冷地看着裴亦辰，拳头握得死紧。
裴亦辰各方面条件都比他强，就是性格不是很好，大概是出身有权有势的大家族的关系，裴亦辰从不讨好别人，他的性子冷得很，整个学校里，也就跟像司慕宁这样出身的少数几个人说话。
其他人，哪怕再优秀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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