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珊用力咬着嘴唇，正想转身离开的当下，保罗却是拽了拽她的胳膊，末了在她的耳边低语几句，这才转身走到了苏小白的身前。
站在苏小白身前，两人同时弯了弯腰身，接着保罗尊敬地说道：“见过苏真人！”
四周的人群顿时静了静，接着目瞪口呆地盯着苏小白，刚才他连钱都没带，还是从李小龙那儿施舍来的，看起来就像是落魄的贵族子弟似的。
结果没想到在转眼之间，他就成了真正的大人物，就连高傲的天鹅一族都在他的面前低头了，而且那股子敬畏感，发自内心深处。
这种身份的巨大转变，让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，这才是真正的大人物，外出也没带太多的随从，平淡至极。
苏小白淡淡应道：“你们这次能够过来，看起来还不是无情的人，段家被魔族控制，算是魔族的人，但你们没有落井下石，还算是有情有义。
不过这次的清洗也没有天鹅族什么事情，虽然我们相处得并不是太愉快，但乔珊已经得到了惩罚，我不会再针对你们，这点心胸我还是有的。”
保罗松了一口气，一脸敬畏道：“苏真人说得是，我们这次过来，其实也并不是对段家还抱有什么幻想。
只是我妹妹想和过去做一个告别，她对于段水流并没有感情，只不过总得正式道别，有些话说清楚了，那才算是放下了因果。”
苏小白一怔，保罗这番话，蕴含着几分的因果之理，这说明天鹅一族或许在感悟因果之力。
只不过因果之力，绝对不是轻易能够感悟出来的，这需要真正的机缘，否则要是保罗和乔珊掌控了因果，那绝对不会任人摆布。
因果之力，那才是万法不沾身，这样的力量，就算是米开罗也无法击败。
微微点头，苏小白淡淡道：“这件事是你们天鹅一族内部的事情，不需要向我解释，不过你们谁有红晶币？”
保罗一怔，末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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